龙城笛安小说
1、龙城笛安小说在线
(1)、王小波在1995年第3期的《读书》上讲了一个关于花剌子模王国的故事:凡是给国王带来好消息的信使,都能得到奖赏;而凡是给国王带来坏消息的信使,则统统送去喂老虎。探其原因,是花剌子模国王相信好消息一定是真的,而坏消息里所蕴含的事实是不存在的,并且以为奖励带来好消息的人,就能鼓励更多好消息的到来,处死带来坏消息的人就能根绝坏消息。以王小波彼时的文字隐喻如今的文学创作与文学批评的共振场域,既不算远,也不算偏。当下看似繁盛热闹的文学批评界,总体上给人一种“肿胀”的观感,“信使”太多,“好消息”也太多,多到缺乏了真实感。为数不少的文学批评变装为文学夸赞,玲珑无限,看似包容度很高,却没有体会出作品真正独特的价值和风格,这般文学批评自然缺少了应有的警觉与勇魄,惟剩下狂飙突进的参与姿态。鉴于此倾向,另一部分批评家那些神采飞扬、锋芒毕露的批评文字,极富建设性的文学理论,即便是能够从创造、传播、接受等各个环节影响甚至引领同时代的文学实践,也反倒显得有些扎眼。不过,我倒是愿意将其视作“鲶鱼效应”。
(2)、这种压力让笛安谨慎对待自己的作品,对每一个细节都精雕细琢。这也是她时隔五年才出新作的原因之一。
(3)、第一:《西决》可以在无数风花雪月的故事里脱颖而出,归根结底的原因,应该是笛安笔下具有的超越大部分作者的叙述能力和她精准的文字把握。在洗去铅华之后的那些不带繁复修饰辞藻的平白句子之下,隐藏的是更加高段位的叙述技巧和文字功底。
(4)、但写作的梦想或许很早就在笛安心里有了小小的种子。笛安第一次被文字吸引,是十二三岁读张爱玲的《倾城之恋》《沉香屑·第一炉香》。后来,她又读各种大部头著作,被文字所“虏获”:“执著地追逐着文字的描述在人的头脑里造成的绝美想象,因为在童年里从没有见过扑面而来的繁华跟绚烂”。
(5)、《东霓》是笛安龙城三部曲的第二部。和《西决》一样,《东霓》还是在讲发生在那个永远的龙城的,郑家人的故事。但是不同于西决的隐忍,东霓是个活色声香的女人。
(6)、笛安:我最近出门的时间太多了,我这个学期都没有做到去幼儿园接我女儿,3月初开的学现在快一个月了,我都没有去接过她,这个学期没有见过老师,这个我真的觉得挺不好的。
(7)、这个可能跟我生活里的角色的变化是有关系的。因为一个小朋友最怕的就是喜怒无常的大人,真的这个太吓人了。
(8)、在这个多?️的春天,她的新书长沙站的宣传间隙,同去和这位新晋“少女妈妈”聊了聊。
(9)、通过写作,热爱虚构的女孩找到了自己的梦想赤地,并在这片赤地上构建出一个又一个梦,吸引更多着热爱阅读、热爱梦想的人。
(10)、最新出版小说《景恒街》荣获人民文学长篇小说奖。
(11)、笛安说自己不害怕寂寞,不害怕被遗忘,她害怕变老,但「写作」这个屠龙之技可以让她忘记变老,忘记岁月。4年后,她重新出发,带着她不曾停止流淌的文字,以及她对于「女性」身份的全新定义。
(12)、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了,我现在就要聊我想讲的第三种故事的背景。第三种故事是你和你的小伙伴发现了藏宝图,到遥远岛上找到了宝藏,披荆斩棘、乘风破浪,经历了很多,快成功的时候,突然知道了原来你是坏人,你从小受到关于宝藏的教育其实都不是真的,我说这个就叫文学。我给十岁孩子讲这个,我想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这是我的看法,你们可以反驳我,可以不同意,长大以后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对于我来说我的理解这就是文学,文学是一种自我的追问,通过编一个故事完成每一个人对自己内心的探寻,至于故事是什么东西,故事是从我们人类原始时代钻木取火、在墙壁上画岩画的时候,我们经历生老病死,经历无常的所有的经验中,提取一个最大公约数,这就叫故事,这个所有经验最大公约数一直指引着今天的人类,是这几千年我们人类最伟大的创造之一。
(13)、姬赓,“万能青年旅店”乐队贝斯手、歌词作者
(14)、可以说,笛安是为数不多既在传统文学领域站稳脚跟,又在市场上大有斩获的作家。
(15)、读毕了何平教授的各类访谈与批评文章,恰翻及凯文·凯利的《失控》一书,书中有句话闪着光芒:“人类最后的特点和优势是价值观。”——再同意不过了。何平曾在评论贝拉《伤感的卡萨布兰卡》时拟题“找到故乡就是胜利”,我倒认为,通观何平的文学评论,若拟“找到故乡才是胜利”或许更为贴切。何平对文学的鉴赏判断和文学批评都基于价值观的确立与输出,很显然的,他迷恋乡土文化,既有个人生活经历因素,又有科研领域的渗透,还有时代文学经验的观照——三合一的影响力促使他从文学母题衍生的角度去观察中国文学的现代进程和当代发展。
(16)、2018年12月12日,年度人民文学奖于杭州揭晓,笛安凭借最新小说《景恒街》摘取了长篇小说奖的桂冠。
(17)、总体而言,当下的文学体征逐渐复杂且多向,何平包容巨大可能性的态度的价值在于:文学创作应该有“门槛”,但“门槛”的设定不宜过高;如果抬高“门槛”,一刀切出去的将是文坛损失的无限可能。“门槛”降低一寸,是文学批评家对人文的善意。
(18)、我听见我的身体里刮起一阵狂风,它尖锐的呼啸着,穿透了我的身体,穿透了我的视觉跟听觉,那就是岁月吧,我知道的,那一定是多年来,疯狂的沉淀在我身体里的岁月。(西决)
(19)、同去:曾经在太原的母校演讲时说过一句话,希望写出学生在课上也能偷看的小说。
(20)、高贵的人打得赢自己的欲望,无论那欲望有多么高级。
2、龙城 笛安
(1)、爱情是什么东西,如果它是光,它会照耀到,我觉得那个瞬间,它是真实它就是有意义的,你不要总想着说这道光应该怎么办,或者说非要给它找一个什么去处,我觉得这个是另外一件事儿,所以说我的小说里面也许就算是经常情感的结局不是很好,不是世人眼里的那种幸福的结局,但我还是对爱情这个东西,是百分之百相信的。
(2)、笛安:我其实对乡愁这个事不是特别敏感。故乡可能有的时候,是精神上的一个抚慰作用。我觉得并不是每个人精神上都需要故乡。
(3)、笛安:其实我写完“龙城三部曲”之后不管我写什么,大家都说在转型,上一次四年前《南方有令秧》就已经说过一轮,说这次写的是古代历史,你不说转型好像都不好意思取标题,然后现在写的这个又是这样的,可能是因为“龙城三部曲”给大家的印象太深了。
(4)、她用超乎年龄的理智审视并构建着一个充满爱恨情仇的凄绝城市,整个故事以一种缓慢悠闲的形式展开,看似不慌不忙,心中的感情却在不经意间加快脚步。
(5)、“当我开始职业写作之后,读书的视角也有所不同,我会反复问自己,如果这个场景交给我,我会怎么做。如果作者换了是我,我会不会这样安排结局,这种练习重复多次,慢慢的就能清晰的在某个人的作品里,看到自己不具备的优点。”
(6)、而对于普通人来说,阅读能让人学会包容世界上的不同,看到不同作家笔下不同风景的梦,在思维的无限中,从他们构造的梦中,获得追梦的力量。
(7)、主角南音用年轻女孩纯真透明的眼睛,见证和记录了所有的煎熬,所有的纠葛。
(8)、面对当代文坛的同质化和类型化的创作现象,何平选择拒绝做“花剌子模信使”,但是通过观察与发现,以及独立严谨的思考,他对类型化也有甄别。近似的创作风貌,体现出内在的风格继承,这本身是尊重文学创作传统的,这又是另外一件事。如果在作品文本中还充满了对想象力的扩张,对各个领域内的变革抱有好奇心,对传统的延伸保持思考,那么这样的文本就有被关注的价值。这种“跨出一步足矣”的态度,对于文坛同质化创作倾向来说,是有益的。对这些新近衍生的新锐的问题,何平在文学批评方式上也突破了一般学院派的传统风格和模式。对于文学批评家的职责与使命,何平有独特的理解认知:不刻意制造文学话题、生产文学概念,不以滋生文学泡沫为工作目的,而是强调深入文学现场去发现问题。
(9)、笛安用超越年龄的睿智、沉稳与娴熟的文字,丰满而立体的展现了一个个鲜活人物的命运。
(10)、有人说,每一个作品的产生,多多少少都带着作者在现实生活中的影子,而笛安似乎对这些并不认同:
(11)、代表作品:《西决》《东霓》《南音》《南方有令秧》
(12)、天真其实不是一个褒义词,因为很多时候,它可以像自然灾害那样接着一股原始,戏剧化,生冷不忌的力量,轻而易举的毁灭一个人。(西决)
(13)、仇恨,是种类似于某些中药的东西,性寒、微苦,沉淀在人体中,散发着植物的清香。可是天长日久,却总能催生一场又一场的爆炸,核武器手榴弹炸药包,当然还有被用作武器的暖水瓶……都是由仇恨赠送的礼品盒。打开他们,轰隆一声,火花四溅,浓烟滚滚,生命以一种迅捷的方式分崩离析。别忘了,那是个仪式,仇恨祝愿你们每个带着恨意生存的人,快乐。(西决)
(14)、她的头发轻轻的垂在肩头,好似瀑布,让空气也变得慵懒。我说了抱歉,她淡淡的笑了一下,并未有任何的责备。
(15)、笛安:说这句话的是我的男主角。我自己遇到过好几个怎么办????
(16)、二婶——小说中“我”的妈妈,得知二叔殉职的消息后马上跟着殉情了: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从五楼的厨房窗户跳了下去,于是“我”十岁就变成了孤儿,从此跟三叔家一起生活。
(17)、前文我提到了“未来感”一词,“未来感”是超越时代意念和思维惯性的基本美学特征,必然也是基于历史意识与人类学构建而来的呼应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视角的审美特征。与“未来感”照应的自然是历史意识。
(18)、“龙城三部曲”:《西决》《东霓》《南音》丨人民文学出版社
(19)、《西决》的成功,并未让她停下了脚步,她反而更加努力,不久后,《东霓》问世。
(20)、同去:为什么我不能在成为我想成为那个人以后再遇到你。现实生活中的你遇到他了吗?
3、龙城最新章节
(1)、这一本的故事中,多了一个和龙城比邻的小城,永宣;多了一个暧昧复杂,难以判断的局外人,陈医生..
(2)、当最年轻的一群“90后”也已步入而立之年,当年红极一时的青年作家如今都拥有了更多的身份。
(3)、在写《景恒街》的时候,笛安的压力也无处不在。有一次采访中,笛安描述自己写作的过程,“写不出来就熬,有的时候必须熬。这个时候灵感没有用。就是熬过去,就像最后那个长跑总是有冲刺的阶段一样。”
(4)、笛安:有时候会想请教专家我该怎么做,经常也会想想问问专家,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哈哈哈……
(5)、主办单位:中国新文学学会、刘醒龙当代文学研究中心
(6)、——重读《西决》对“家族共同体”的书写(王斐然)
(7)、处女作的成功让笛安觉得,自己可以在写作这条路试着走下去。之后她的两部长篇小说《告别天堂》、《芙蓉如面柳如眉》都被《收获》登出,写作,成了笛安成长路上逐渐清晰的梦想。
(8)、在这个现实的、发展中的当代文坛中,单刀直入地贬批同质化或类型化创作现象并不智慧,因为今天文坛的庞杂程度早已超过了受众和研究批评者的一般化想象。如果批评家足够理智的话,第一反应不会是痛心疾首,而是回归文学史,在历史发展中找寻病因才是给“肿胀”消炎的正途。至于信使,当然可以做,但是若还没准备好说什么、怎么说,还是先别去找国王了。
(9)、“我已经写了15年书了,我不再需要这些。一定要把自己投射到某个形象上去,可能一开始的时候会需要,但已经有了15年的经验之后,觉得不是每个作家都需要这么做。”
(10)、很多读者记得我的永远是“龙城三部曲”,当然这没什么不好,我也特别感激龙城三部曲给我的人生带来的一切。其实也并没有说刻意为了要摆脱“龙城三部曲”去做什么,书写的东西它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轨迹,下一步我觉得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写过中短篇小说。
(11)、东霓——大伯的女儿,从小就在大伯大妈的争吵打骂中长大,对这个家庭以及家里的人充满了仇恨,以身为这个家的女儿为耻。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妈妈跟别人生的野孩子,所以想尽一切办法出国,要彻底摆脱这个家。最终,她是成功出了国,但也毁了自己,踩着无数为她折腰的男人爬到光鲜亮丽的位置,却失去了那个原本善良的自己,变的冷血、无情,这种人也注定不会有人对她付出真心。怀孕7个月后,检查出肚子里的孩子不正常而又不可能打胎时,她的美国老公提出了离婚,代价是给她30万美金。东霓继承了大妈敢爱敢恨的性格,她崇拜的人一旦犯了错,她便觉得不可原谅,对其态度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前一秒还是至亲至爱,下一秒可能就跟你不共戴天……比如她爸、比如小叔。
(12)、以前的那样的女主角写了十几年,我也有厌倦的时候。
(13)、何平不加闪躲地直言了笛安“貌似征用差不多的人物、场景、结构在讲差不多的故事,而且这些故事往往又指向差不多的主题”,“对世界简且直的理解直接影响到笛安小说观。”他分析了笛安类型化创作的可能成因,也试图体会、理解和还原她的创作意识和风格。笛安的创作主题,无论是都市青年的生活状态,还是老年痴呆症患者、独生子女、城市底层人物的命运,或是现代城市家族的复杂性,都与城市密切相关。笛安小说中出现得最多的城市是龙城。在她笔下,龙城是一个贫乏的北方城市,它充斥着钢铁、工厂的冰冷气息,它的空气永远污浊,冬季永远荒凉,春季永远漫天黄沙。于是,何平在笛安的类型化书写中挖掘到了异质价值——乡愁。紧接着,何平又有了新一层遗憾:“龙城”在笛安的小说中仅仅作为了一种布景和情调,一种装饰性的东西,而“乡愁”仅仅作为布景和情调太靡费了,它在笛安的小说中应该像其他的词一样生长得更为饱满,成为主题,成为结构。乡愁记忆进入精神性表达体系,成为有力量的元素,既可面对作家自己的心灵,又可抵达读者的心灵共鸣点。何平在挑剔中又肯定了选择,遗憾中又寄予了期望。更多的时候,面对作家作品,何平还是选择谨慎地观察,吝啬对他们评论,苛严审视着他们的写作,等待着他们拿出更有说服力的作品,以寄信心。
(14)、《南音》是笛安龙城三部曲的终结篇。经过了《西决》的舒缓,以及《东霓》的恣意,“龙城三部曲”的落幕之作--《南音》更为复杂,也更为沉重。前两部中登场过的几乎所有角色,在《南音》里都将面临全新的考验。一幕幕更为尖锐的冲突就此上演,关于忠诚和背叛。
(15)、这种想象力或许来源于她都是作家的父母,但顶着“文二代”的光芒出现的笛安,最初的梦想并不是当一名作家,小时候的她和每个普通的小孩一样,梦想过卖雪糕,因为这样可以随时免费吃到雪糕,还梦想过当宇航员,去探索发现别人没见过的矿石。
(16)、而阅读,就是写作的灵感池,也是作家创造出更好梦境的来源。
(17)、2003年,《收获》登载了笛安创作的中篇小说《姐姐的丛林》,从此这个“在一个北方工业城市出生长大”的年轻作家开始创作一系列以“龙城”为背景的小说。笛安早期的小说大多以龙城为叙事背景,如《姐姐的丛林》《请你保佑我》《圆寂》《舞美师的航班》以及“龙城三部曲”(《西决》《东霓》《南音》)等,对处于青春时期的人物的思想、行为的探索始终贯穿在其早期各文本之中,进而形成了一种与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塌法世系小说”相类似的“龙城世系小说”序列。“龙城世系小说”作为笛安早期创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其意义重大:“我用了四年的时间,写了一座名叫龙城的城市里,一些人,他们活着,他们死了,他们用血肉之躯证明了人生荒凉的本质,他们爱过恨过原谅过最后变成墓碑前面盛放的野花。”(1)
(18)、那些看龙城故事长大的少年们,如今在职场上打拼,在创业中磨练,也会遇见自己爱情。当他们的爱情,遇上了自己的不甘心,他们将何去何从?
(19)、笛安:完全不一样。杂志真的是在工作,写作的过程,我从来不觉得那个是工作。写作就是我跟主角们待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非常私密的,那个是私生活的一部分。
(20)、可以说,真正让何平成为文学批评界标志性人物的契机是《花城》杂志自2017年推出的“花城关注”栏目,何平担任主持人,以一期一个主题组织发表特色作品,同时发表与作家的对谈以及对整个专题意图的阐释性总评。也是在“花城关注”栏目,何平首次明确了“文学策展”的概念,并引起了极大的社会反响。“策展”一词来自西方,早期定义是艺术展览活动中的构思、组织、管理工作,传至国内,逐渐发展为帮助公众走近艺术,体验艺术的乐趣,感受艺术的力量、艺术的颠覆以及其他的事。何平提出“文学策展”的概念,就是希望批评家向艺术策展人学习,更自觉地介入文学现场,发现中国当代文学新的生长点。与传统文学编辑不同,文学策展人是联络、促成和分享者,而不是武断的文学布道者。其实,每一种文学发表行为,包括媒介都类似一种“策展”。作为刊物编辑行为的“文学策展”,最容易想到的就是文学从其他艺术门类获得滋养,也激活其他艺术,像“花城关注”栏目推出的导演的小说、话剧、电影诗剧、歌词等等。文学主动介入其他艺术,从文学刊物的纸本延伸到纸外,对于文学自身而言是拓殖和增殖。何平认为,每一种文学发布行为、媒介和途径都类似一种“策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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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过去的4年里,她的生活发生了剧变,一个柔软晶莹的小女孩加入了她的生活。她被赋予了新的角色——母亲。对作家身份感到怀疑的时候,女儿成为笛安的力量来源,「因为她的存在,就算我对『作家』这个身份已经充满了怀疑,但是作为一个『人』,我却前所未有地确定,我是谁,我该做什么。」
(2)、陈嫣——“我”的女朋友,跟我在一起时一直都是温柔体贴,几乎没跟我有过争吵,我本以为我们俩是要结婚的,没想到后来事情有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转折……
(3)、笛安作为80后的代表作家,不仅使青春文学的广义性和丰富性有所延展,她还将传统文学的审美、纵深和青春文学的偏于通俗、贴近市场很好地相统一融合。——作家白烨
(4)、“龙城”作为一个虚构的场所,在笛安的叙述中与故乡太原有着某种相似性。在笛安看来,描写“龙城”这一与现实中的北方工业城市太原具有某种一致性的城市中的人和事,具有某种重构中国城市文学的重大意义:1949年以后的中国,一直“缺少真正意义上的描写都市的卓越的文学作品”,“‘都市’在文学作品中其实是缺席的”。她的小说创作便试图书写一种属于城市的乡愁叙事,“一种只可能诞生于都市中的情感模式”进而将现代都市和都市人重新召唤回中国文学的场域之中。
(5)、步入30岁之后,是笛安“相对自己喜欢自己”的这些年,“我能知道我自己是谁、我该做什么、我想要什么?”
(6)、西决——小说的主人公,二叔家的孩子,因为从小就寄住在三婶家,被善良的三叔三婶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选择了留在龙城一中教物理,也有将来接三叔的班、照顾全家人的志向。
(7)、笛安:我记得以前也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自己的标准的话,我觉得70分。
(8)、2009年3月,“80后”作家笛安出版《西决》一书。作为“龙城三部曲”的第一部,该小说讲述二十一世纪初,一个华北县城普通家族两代人的纠葛,凸显“家族共同体”内部血浓于水的内在凝聚力。这个郭敬明所说“青春文学中最不热门的父辈家庭伦理题材”,却能够畅销七十万册,收获百万读者,不难看出,笛安所创造的“龙城家族”对年轻一代所具有独特的吸引力。笔者作为《西决》最早的一批读者,在《最小说》风靡中、小学校园的年代,便对《西决》在同龄人中受欢迎的程度印象深刻。彼时尚无法清楚明白地传达阅读过程中别样的感受,也许正说明了笛安的青春小说的异质性所在,如今重读《西决》,依旧讶异于笛安对时代的敏锐感知与体察,对一代青年情感结构的准确把握,由此为“80后”作家超越既往写作框架,提供了有益探索。
(9)、赵今麦,2002年9月29日出生于辽宁省沈阳市,中国内地演员,就读于中央戏剧学院。
(10)、人都会经历这样的阶段——从一开始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到明白自己的天赋其实只够自己做一个不错的普通人,然后人就长大了。
(11)、《南音》的故事中,多了一个和龙城比邻的小城,永宣;三叔的家里多了一个新的闯入者,昭昭;多了一个暧昧复杂,难以判断的局外人,陈医生……主角南音用年轻女孩纯真透明的眼睛,见证和记录了所有的煎熬,所有的纠葛。随着一个令人无言以对的结局,南音一直以来的精神支柱崩塌了,而所有的浩劫才刚刚开始。“龙城三部曲”的落幕之作——《南音》更为复杂,也更为沉重。关于忠诚和背叛,关于在几种质地不同却同样真诚的“爱”里的选择,甚至关于正邪是非,关于罪孽和救赎,关于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