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安短篇小说龙城(文案精选72句)

粉色心情网
评论 2023-10-30 10:50:13 浏览59

笛安短篇

1、笛安在线阅读

(1)、《古代的黄昏》收入徐则臣写作中的风格另类的作品。

(2)、且赋予文学以少年感的好奇、清澈和勇力(评论)  |何  平

(3)、袁季听说过这么一回事。大家说这个胡同拆掉之后,原来的全体街坊就要搬到一个离市中心远些的楼房里。按道理,袁季也可以分到一套两居室,五十几平方米。他们会照顾袁季,把他安排在一楼。

(4)、她完全地出落成了一个女人。浓妆艳抹,短短的皮裙,长长的靴子。头发染成了麦穗的颜色,松松垮垮地挽在后面。一脸憔悴的气息,但是她的眼睛其实一点都没有变,还是清澈的。突然间,袁季觉得害怕了。他害怕她会像个路人那样走过去,可是他更害怕她把他认出来。

(5)、“你还记得吗?”袁季说,“你最开始的时候,以为我在卖钱。”

(6)、袁季想说,我等了你很多年。可是没有说出口。他只是说:“这么巧。”

(7)、所以说班还得上,工作还不能丢。这是我的真实状况,供文友们参考。

(8)、沈老师站起身来,把一把椅子拉开,招呼这丈夫坐下。曲陆炎冲着这对夫妻习惯性地伸出右手:“幸会。”他对着丈夫愣了一下,把手略略移开,明确地向着妻子,妻子的眼睛在曲陆炎那只悬空的手上扫了一下,就挪开了,维持着一脸呆若木鸡的表情,好像因为自己的男人没有手,所以长在别的男人身上的手都不大吉利。丈夫却礼貌地对着曲陆炎点头:“她脑子有点慢。”丈夫周全地说,“不大好见人。”

(9)、当年嫌弃父母工作形式“太不像话”的小姑娘长大了,也成了知名作家,小说卖得还很不错。对不少年轻读者来说,笛安不再是“李锐的女儿”,李锐反而成了“笛安的父亲”。这回轮到父亲有“意见”了。李锐在成为专业作家之前阅历颇丰,插队种过地、在工厂当过工人,在他看来,女儿年纪轻轻二十几岁就光写作不上班,有点不像话。

(10)、笛安:這就是儀式感我覺得是一個小說作品必須要強調的儀式感。

(11)、人们在向上攀爬的阶段寻求自我延伸,加速那些不真实的漂泊无定。人们在浪潮中不断远行又不断寻找,而无论是大城市之中蝼蚁般生存的无数个体,还是在代际沟通中走向毁灭的亲子关系,实际上都代表着同样一种喧嚣之下的虚无愁绪,这种虚无是艰难的自我毁灭,亦是在扭曲物欲下的深沉痛感。庞杂环境之下,人性是微渺的个体,而同样复杂的人性之间,是无数艰难中挣扎的渺茫。然而那些荒诞偏执的代沟背后,是一次次如鲸向海、似鸟投林的莽撞与艰苦,人们在原生家庭中失落了表达的可能,也就不得不向外延伸,弥补曾经的伤痛,也是人在最后关头,锋利的妥协。

(12)、“彼此彼此。”他笑笑,然后又说,“你看着还好,我知道我自己变了太多。”

(13)、他在1977年的那个傍晚,最后一次看见若梅。若梅穿着一件很旧的白色衬衣,上面隐隐地撒着一些看不出色泽的碎花,深蓝色的布裤子——满大街的女孩都会这么穿,但是到了她这里就有了种袅娜。她在通往他们母校的街口徐徐地转过身,对他漫不经心地笑笑:“你是不是也去考大学了?”若梅的眼睛直视着他的脸,语气横冲直撞——那时他早已听说了若梅的病,人们早就在传的,病是生在脑袋里,说是心里,也对——总之,根治是不大可能的,跟她多说几句话就能发现她不对头,可惜了,一个那么美的姑娘。已经是红颜了,估计也只好薄命。

(14)、获奖结果似乎让笛安有些意外。她给自己的最新长篇小说只打及格分。提笔前,她想让自己轻松些,选择写一个爱情故事,这题材听起来够简单通俗了吧?没想到反而给自己挖了个坑,填起来费心费力,成果也不尽如人意。

(15)、2017年,《南方人物周刊》将他评为“年度魅力人物”之颁奖词中这样描述:

(16)、怎么从程浩《站在两个世界的边缘》读到笛安的《圆寂》呢?因为前者收录了程浩与七堇年的通信,一口气读完此书后,我便心血来潮的找来与七堇年同辈的作家笛安的作品,印象中七堇年与笛安都在《艺术人生》节目出过镜!读到《圆寂》想来也是必然的!米开朗基罗的雕塑完成后静默屹立,注定会在之后的光阴里,与有缘的人儿在某个不同的时空交会,读者遇见一部自己心仪的作品莫不如是。

(17)、2020年12月11日晚,我们想邀请爱“看文学”的你,与南方周末一起,与李敬泽、梁鸿、徐则臣、笛安等作家一起,来听这场“TALK文学”的思想聚会。

(18)、于一爽:就像童話一樣它有那些元素,有死亡有白血病。

(19)、目前为止大部分读者知道我都是因为“龙城三部曲”,我此生要感谢“龙城三部曲”帮我在很多读者里面建立对笛安这个名字的基本认知。但我个人永远最偏爱的作品是我的第一部长篇和我刚刚写好的那一部。对我来讲,现阶段第一部是《告别天堂》,刚刚写好的就是《亲爱的蜂蜜》,情感肯定有点不一样,这个我一般不会做分享,这是我和它们之间的事。

(20)、沈老师死了,八年前死于脑出血之后的深度昏迷;曲陆炎也死了,去年冬天死于肝癌,这是他上个月才从同学聚会上听来的;他也死了,十天前的事情,算是俗称的“尸骨未寒”,死于突发性的心肌梗死——他也是死了以后才知道自己原来有心脏病的。沈老师的小女儿,若梅也死了。死于1977年。

2、笛安短篇小说龙城

(1)、这一脉作品极少被评论家发现,如同“古代的黄昏”般,有被“遗忘”的风险。

(2)、笛安:也不是,就是我真的,可能我看的書,還是我覺得跟很多同行比真的沒那麼多,可能比普通人還是要多。

(3)、对于洪澄而言,她没有来自父亲的温暖,也没有对爱的感知,在更多时候,她对于人世间情感的感知是迟钝的。而后来她向“我”提出的问题也说明了这一点。

(4)、获奖结果也引起了一些异议。当然会有读者不喜欢《景恒街》这部小说,但更多的反对几乎是下意识的质疑:笛安不是青春文学作家吗?她够格吗?

(5)、关景恒是一个曾经短暂辉煌过的偶像歌手。其实在书里我没有写得太明白,他在那个短暂走红期间是享受过做明星的瘾的,但是没赚到钱。如果把这话说得太明白,有一点不好看,有一点不得体,就点到为止。事实上关景恒非常渴望世俗的成功,他非常渴望能够脱胎换骨,挣脱自己的出身来历。我一开始就想写一个落寞的选秀歌手,他想要再拼一把,这是男主角最开始的定调。他该做什么来改变命运呢?对他来讲,可能离他近一点的、比较了解的就是粉丝,至少这个回路还是能够成立的。

(6)、笛安一直被看作“连接青春文学和严肃文学的桥梁”,2018年,她的小说《景恒街》出版,很快获得2018年度人民文学奖,她成为第一位获得长篇小说奖的80后作家。此前获得此奖项的是麦家(《风声》)、毕飞宇(《推拿》)、刘震云(《一句顶一万句》)。颁奖词这样评价小说,“不动声色之间可见时代运行轨迹、社会转型风貌与情感结构变迁。”

(7)、笛安:我覺得我活不到,但是我說假設如果我能活到,我八十歲了,我覺得我會告訴年輕人,我說你們的未來一定更糟,那個時候我會有一種優越感,我會告訴我的孫子孫女們,我說未來是更糟的,這個是另外一個問題,但是我覺得(完)

(8)、哥哥说:“反正跟我们住,你不用再去要饭。”

(9)、在北方,有一个古老的城市,名字叫做龙城。可以说,很多很多年前,中国历史上最绚丽,最浪漫,最张扬的一个朝代的传奇就从这个城市开始。但是如今,绝大多数的龙城人都不知道这回事了。他们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关心,比方说,房价为什么会像一个青春期男孩子的身高那样不可思议地疯涨;比方说,他们手里的股票到底该不该抛;比方说,看着龙城宽阔的马路上越来越多的奔驰或者是宝马,埋怨地问老天爷为什么他们也非常辛苦地工作了却不能得到如此丰盛的回报。总而言之,很多东西都比他们的城市年轻的时候更重要。

(10)、何平:你把《西决》《东霓》《南音》系列长篇小说命名为“MemoryinthecityofDragon”,是纪念你生命过程中的“太原时代”吗?你曾经这样写到:“我长大的故乡是个暗沉的工业城市。那个时候我讨厌它。我觉得它闭塞、冷漠,没有艺术,没有生机,所以我想要离开它,走得远远的。只是不知不觉间,我写的所有小说,都发生在那个我曾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的城市。

(11)、笛安:很大,非常大,在中國我個人覺得,其實這個是一個挺獨特的一個處境,就是說在中國我們這個年紀的年輕人跟父母之間的差別。

(12)、“到世界去”是徐则臣作品中始终贯穿的主题,他对“到世界去”充满了探究的欲望。对此,他曾经作出解释:“所谓到世界去,指的正是,眼睛盯着故乡人却越走越远。在这渐行渐远的一路上,腿脚不停大脑和心思也不停,空间与内心的双重变迁构成了完整的‘到世界去’”。

(13)、至于章志童,则是在两代人的沟通中走向了自我扭曲与灭亡。他甚少在“我”和洪澄面前提起家庭,而我们也一直到他离开之后才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14)、景恒街是北京CBD附近的一条街道,也是主人公关景恒的名字。这条街见证着他爱情、命运的转折,也见证着无数在爱欲纠缠的名利场里,起起伏伏的逐梦人生。

(15)、她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他肩膀下面的肉团,那种微妙的轻柔的感觉让袁季突然间觉得深深的惆怅。他低下头,仔细地打量着她的小手,白皙的,嫩嫩的,五个小小的指甲盖上残留着凤仙花晕染过的暗红色。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放心大胆地凝视别人的手,没有人知道他对这样人人都有的东西存着多么巨大的好奇。可是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让我好好看看你的手,行吗?他不敢。他从来不敢这么说。他从来就不敢放心大胆地把自己心里的盼望对别人说出来。

(16)、写长篇小说的过程太枯燥,笛安开始苦中作乐。《景恒街》里面有一个隐藏彩蛋,女主角灵境和同事闲聊时提起一个消失很久的女作家,说她生了个孩子。熟悉笛安的读者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作家当然是她自己。她还写了一个情节:一位准备离职的同事找灵境要她母校老师的联系方式。那位老师正是笛安很喜欢的英国社会学家安东尼·吉登斯,这是她特意为偶像安排的出场机会。她需要时不时地逗读者开心一下,也逗自己开心一下。

(17)、“不太够。”袁季有点不好意思,“够用的话,也不用上街去要了。”

(18)、“记得。”普云点头,“你现在还是在卖钱,可是我,我在卖身。”

(19)、这是一个天真锋利的女人在世俗中成全自己的故事。明朝万历年间,徽州商户的女儿令秧十六岁嫁到唐家,不久即意外丧夫。唐氏一族二十九年没出过贞节烈妇,期盼着令秧殉夫,为族人换取一道贞节牌坊,表面上为着光耀门楣,暗地里则觊觎朝廷旌表烈妇的种种好处。他们用尽手段诱导令秧走上死路。为了生存,少女令秧与现实同谋,踏上了艰难而凶险的烈妇之路……《南方有令秧》为百万级畅销青年作家笛安长篇转型之作,她在令秧的身上倾注了自己的体温和当下的悲喜。

(20)、无论是生死命题,还是代际扭曲,笛安在小说中无一例外,探讨的都是同样一个问题,那就是城市中的虚无感。“我”在工作的虚无中不断勾连人生的奥义却不得,洪澄分不清爱情和温暖,即便是死去的章志童,也同样是在虚无中迈向了自以为的解脱。

3、笛安小说都有哪几本好看

(1)、笛安:有的人是這個目的,但是對於我來說,他還有他的任務。

(2)、简简单单,醍醐灌顶的六个字,把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然后徒弟们搬着小椅子,把袁季一路抬到了他们的寺庙门口。袁季看到了,原来这里就是很多龙城人嘴里的普云寺。

(3)、“普云巷。”小女孩似乎对关于自己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于是转移了话题,“你的手长成这样,你怎么吃饭呢?”

(4)、我们可以在《骆驼祥子》充满人间烟火气的文字中,体会人生百态和社会变迁。

(5)、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哥哥说:“我知道,我对不住你。”

(6)、《鲁滨孙漂流记》作者:(英国)笛福。这本书完全满足了少年时期的我对野外求生、拥有一个自己的独立王国的幻想,直到现在还常常翻阅。

(7)、                                                    朝霞于鸣谦学堂

(8)、《历史与我的瞬间》为学者、作家梁鸿的随笔集。第一辑透过内部和外部视角看梁庄人的“归来与离去”,幼年的成长经验,乡亲们酸甜苦辣的生活,浸润对家乡的复杂而深厚的情感。第二辑《文学在树上的自由》解读世界经典作家作品,如乔伊斯、马尔克斯、黑塞、奥兹等,有典型的学者散文的智识和理性分析,却并不止步于文本,而能融会不同文化语境下各国作家对相近主题(如女性、爱、死亡等)的表达,透析背后“人”的因素。第三辑《千江有月,万里无云》关注国内文学现场,将目光放回同时代作家、批评家(李敬泽、徐则臣、鲁敏、张柠等)。乡村观念与都市化进程,传统与现代性……作者的思考叙述始终不离土地、宗族、家乡等焦点,与当下相呼应。也能在其间发现与作者的非虚构写作、小说创作轨迹的隐性链接。

(9)、于一爽:雖然我想像不出來被另外的人統治會更好。

(10)、笛安:其实我自己一点都不喜欢那段话,但是当年出版社喜欢,觉得印在封底上引人注目。我觉得——今天我重新翻开《西决》的时候,(当然我其实很少这么做)我自己知道,那个时候的我是一个内心非常单纯的人在写作,试图用自己的单纯去图解人内心深处的复杂。所以当年,笔下的复杂也有某种很明快的东西。可能今天的我,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吧——好像我现在的人物,绝大多数情况下是既不爱也不恨的。

(11)、但是她马上找到了答案:“你要用手的时候,你的手就会从这个里面伸出来,对不对?”

(12)、“沈老师,您不用客气,先尝两样小菜下酒。”他招呼着。

(13)、然后他们回到了袁季的小屋,哥哥环顾着越来越破旧的四壁,问:“你知道不知道,这个胡同要拆了。”

(14)、袁季摇了摇头,突然间,悲从中来:“我的手从来就没有从这里面伸出来过,我从来就没有见过我的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听起来,非常的悲凉、万般的无奈,一个先天残疾者张口说出自己的残疾是最大的痛楚。

(15)、笛安的短篇小说《我认识过一个比我善良的人》中讨论了两场死亡,第一场一笔带过,是洪澄对死亡的初印象,老师在她面前的去世无疑是她走向空虚的稻草:“我就是觉得,一个人不应该像那样死在停车场里。她以为自己已经治好了,她根本没怀疑过,让她那样去死,是不对的。”我们几乎可以认为,就是在这一段自我陈述之中,小说体现出了其关于生死读解的奥义。

(16)、“嗯,丈夫大概三十岁上下,妻子的话也差不多吧。”

(17)、“你自己告诉我的。”第一位客人,曲陆炎说,“有一年暑假,我跟着你回龙城玩,在你们家住了两个多星期,你妈妈还教我说了好几句龙城话,那时候,你我无话不谈。”

(18)、笛安:不,但是就說情色的東西他要敘事,他真的要參與敘事,而且他對於推進敘事他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助力。

(19)、笛安:對。我真的是有單一的標準,就是我認為。

(20)、主人推开门,招呼走廊上的服务生:“上凉菜吧,也把酒打开。”然后,他回过头,对曲陆炎说:“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想过,到死也不再跟我说话。可现在大家都已经死了,所以,我们可以坐下来吃顿饭了。”

4、笛安的小说

(1)、袁季只好听她的,狼吞虎咽地开始吃她白皙的手擎着的红薯。耳边,她细声细气地说:“哎呀,又没人跟你抢。等一下,你要把皮也吃到肚子里去了,我替你把皮去掉。你怎么这么笨,你咬了我的手了——”

(2)、她甚至无知无觉地令自己在浮沉的俗世中挣扎,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真的恨父亲,还是单纯地只为了这件事去做,对她而言,她所窥探到的情感是断裂的,也正是因此,她才能够在原本喧嚣的城市中感受到久违的温暖。

(3)、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那一天,袁季遇上了几个过路的小流氓。他们往袁季的头上吐痰,往他的衣领里扔瓜子皮。然后拿走了袁季铁盒子里所有的硬币。袁季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他觉得这场煎熬总是会过去的,他们闹够了自然就走了。可是他们临走的时候踢翻了袁季的小椅子,看着袁季像个不倒翁那样在地上挣扎,几乎要打起转来,他们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4)、回到家里的时候,袁季又一次用他的头敲了邻居的门,他愉快地用应该是自己左腿的那个肉团拨弄着铁盒子,弄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他说:“陈奶奶,这是我交给你的伙食费。”

(5)、现在小说最后也有一段独白,但是真的已经简单了好多。我曾经很会写一个人内心非常大段的独白,这个我的读者都知道,他们也爱看这个,我知道。但是我后来想,我索性不解释了,我试试索性不再解释灵境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灵境为什么没有放弃。其实她不再爱这个人了。我一个朋友问我,最后那些问题是谁在问灵境,是小白龙吗?我当时一想,觉得这个画面还挺可爱的,我朋友觉得是灵境在跟她的车对话,你还爱不爱这个人,你在人生中到底还想要什么……其实她有点回避问题,她自己不想回答。

(6)、笛安:我到现在也没觉得它会是终身事业。只不过当时《西决》卖得好了之后,我开始写《东霓》的时候,发现《西决》那一年赚的钱好像够我活几年。我回北京,可以付几年房租,可以一个人生活、吃饭、买衣服。当时就想暂时钱够了,也没多少,但是够我自己生活了。然后就决定先什么都不做,去全职写两年。当时其实我爸爸希望我有地方上班,他一直都认为年轻人应该有一份工作。

(7)、于一爽:我覺得衰老是很可怕的,因為我是女的,兩個女的在聊天,好像是很怕這件事情。

(8)、笛安:另外一個專訪,我講的就是說,怎麼講?因為這個挺複雜的這個東西,但是我覺得你要具體到說,比如說我覺得我和我爸媽那一代的作家,我覺得我們對寫作的很多的理解確實是不一樣的。

(9)、就这样,袁季的小椅子下面多了四个轮子。椅子的扶手上也系上了绳子。他的小椅子被改装成了一个雪橇。这是这么多年来,哥哥为袁季做的,唯一一件事情。

(10)、笛安:我的小说里面真正以爱情为核心叙事的,除了《告别天堂》之外就没了吧。至少按我的标准,其他几部不算是爱情故事。上一部《南方有令秧》其实是一个女人的战争,令秧谈恋爱的部分只有最后一点,只是一个支线,甚至没有参与整个主线叙事。所以其实还是不一样的。其实《南方有令秧》没有《景恒街》难写,虽然前者的故事发生在明朝,需要做历史背景考究的功课,但只要有了材料,真正成文的过程没有那么困难。《南方有令秧》后面几乎一半的内容,是我生完小孩一个月内写出来的。我这人这点不好,我只有着急了才写得出来,但又总是不着急。前几年我有了一个小孩,把她带到一岁多,开始觉得自己该工作了,当时觉得有理由写一个轻松点的题材,后来发现一点都不轻松,结局就变得很悲剧。

(11)、笛安:對。就是可怕的存在,就是永遠就覺得,但是我當時覺得說,我覺得我最熟的就是《紅樓夢》,我就在想,要不要這樣,就是我敘述的時候,作者敘述的時候,還是用我的口吻,就是相對現代的就是這樣的一個調子,一個敘述基調,然後人物的對白,就像有點類似《紅樓夢》一樣的那種感覺,我覺得這樣的一種融合也許是可行的,當然他不可能,我不可能真的寫出來原汁原味,看著就像三言二拍,那是不現實的,那也不可能,那我就用這個方式,我覺得至少我已經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已經盡力了,就他好不好我不知道,我要聽讀者來評價。

(12)、笛安:不巧合也可以,没有这个车祸其实也可以。我当时想过要不要把这段删掉。如果删掉,男女主的关系依然会这样。我最早的时候设想过,在车祸之后有一段灵境坐在病房外面,等着他被抢救的戏份,她会有一段独白,真的在心里问自己。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没意思,就没写这段。